白鹊\现代au 幼儿园文笔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
最近刚入王耀坑,人设过于ooc
短篇。
「我啊……」
嘘。
「我……」
别说。
「我。」
请不要说出这句话。
「我爱你啊。」
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已经可以放弃了。
已经结束。
0/1
这是第三个月的星期一,虽然有一段时间都在睡梦或者精神恍惚中度过,但扁鹊清楚的记得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刚开始的时候,他会为时间的漫长而急躁,到后来便不会了,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现在脑海中——他已经适应带在这里了。
他也许在这里住一辈子。
窗外大多时间都泛着纯白色的光,太具体的景象扁鹊已经记不清了,也许他住在高塔中心,在时不时能听到海浪声的地方 。
等到中央空调静止在26°的时侯,他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征兆,但令他唯一确定的人是。
太白医生。
不过是例行检查时间,在对方将门关上的瞬间,他觉得自己的世界静了好多。没用阔噪的海浪声也没有仪器的调试声,这里只剩下自己与太白医生的呼吸声。
直到听诊器伸入自己的衣服贴上胸前的皮肤,明明应该是冰凉的但被触碰到的地方却被烙铁烫上一般炽热得快要爆炸。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大概曾经也感到过。但为什么是曾经呢,扁鹊并不明白,他从很早就忘记了一切,忘记了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从他再次清醒思考的一刻他就贮存于此了,从四面纯白色的墙面到唯一的旧时钟。一切都那么自然,没有清晰的时间记忆。
这些记忆太多都以画片形式呈现,那一瞬间太快了,他抓不住。
0/2
「李太白。」
对方从未向自己透露过这些,直到一个梦
境的开始。
那是一个眉眼与医生相似的男人,之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梦大概很长,醒来的时候只剩下片面的印象了。
「那大概是一个不太好的梦。」
0/3
「越人。」
雪在下着,不知名的蓝鸟在雪中翻飞着,雪花落在鸟翼上,直到挥翅的下一刻,没有化透的雪花从鸟翼滚落而下。
这是扁鹊的梦境,从某一刻开始,他发现自己的人生大多被荒谬的梦覆盖了。
耳鸣声击中脑端神经线的前一刻,他听到了有人在叫他,明明自己并没有这个称呼,但心里只剩一个想法——那是极其好听的声音。
在声音消失的那刻,没有蓝鸟也没有单色的花。
雪大概是停了。
0/4
「逃。」
逃到哪里去呢,这什么都没有了,所谓的荣誉或是其他的什么。
管他呢。
半斑锈的采药刀刃所反射出的光从窗口正好打在散落一地的草药上。
他看着自己,仿佛有成千上万的来自逼仄潮湿阴暗的地方的恶心虫子一点一点啃食着自己的身体,他们要把自己吞噬,他们要把自己的灵魂拖进空无一物的无底深渊。
直到仅剩的灵魂被拖拉到地狱的深处,那大概是终结了。
逃不出去了……
逃不出去了。
最后被隔断的玻璃碎片上所映射的被蚕食而空的。
三色光所汇聚于的。
正是自己。
0/5
「我啊……」
他想他大概是爱上李白了。
他将双眼闭上,想要从心到身都去感受,想要去拥抱太白医生,但周围只是荒野,只剩下草药的味道。
——这里依旧是梦境。
没有医院,没有不知名的护士,也没有太白医生。
以他剩下的脑内所传来的信息只剩下了被抛至的旧时记忆,从最阴暗深黑之处展露出来。
0/6
「再见了吧.」
扁鹊平日里偶尔也会产生恐惧感——他觉得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在窥视着自己。那不一定是人,绝对不是那个烦人的年轻护士,也许是只虫,或许是某种超越生物的存在,总之这东西正用它的「眼睛」——一只或一百只,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看遍了自己的全身,好像赤身裸体的站在聚光灯下的感觉让他发毛,那东西似乎会循着他的每次呼吸侵入身体内部,解剖他的心脏和大脑。
但这次和以往不同,这是一种更为空荡的恐惧,并非十分直接和猛烈,扁鹊猜测那也许这就是最令人害怕的一种——不是被人窥视的恐惧、不是面对死亡的恐惧,不同于黑暗中的无知、也不同于暴露在强光之下的无助。
那像有一个声音,来自心脏或者耳蜗深处,一刻不停地叨叨着「就要消失了」、「就要没有了」、「快要失去了」,一刻不停。
本以为能好好攥紧,又时时害怕一个失力「某样重要的东西」会迅速脱离掌心,或者发现那本来就是空想的一部分。
快要消失了。
快要消失了。
快要消失了。
他不知道「那样东西」是什么,不,应该说他清楚地明白、像时间一样绝对流逝的、和太白医生有关。
一刻不停。
0/0
「恭喜扁鹊先生,终于出院了呢。」
扁鹊嘴角稍稍翘了翘
心情愉悦的根源并不是护士小姐的嘴里说出这样如释重负的话语,只是因为能出院而感到丝毫庆幸。
终于逃离这里了。
一切……一切的。
直到将双眼再次闭上,眼前只剩了黑暗。
「医生呢?」
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心底问到,却又被抹消。
——————fin——————
呀,我估计不说剧情是看不懂的,私设是现代,现代只有扁鹊,但是后期他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被外界因素送入治疗,也就是出现了前世记忆与现代的融合,导致平常什么都是混乱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当然李白是自己凭着前世记忆与现实幻想出来的人,扁鹊希望有一个李白医院来照顾自己,最后病好了,扰乱现世记忆的前世也消失了。
评论(2)